朱和圳这时候回了一句,然后看向白养粹说道:“易国公,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陛下挨了一脚,差点被踢坏老腰,甚至替你干活的人,还要按照你的意思,让陛下变成你易国公的内相!”
白养粹听后,整个一下子被电住了一般。
旁边的杜立德也诧异地瞅了朱和圳一眼。
高士奇也大为惊骇。
“我就只是有几个汉人奴而已,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其实对陛下一直是忠心的,一点不忠的心都不敢有啊!真的,将军,呜呜!”
白养粹瘪嘴哭着,且看向朱和圳,又道:“真的!将军,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算是有鬼逼着我这样做,我也不敢啊!”
“你但凡有点民族同胞之念,也不至于到这一步;坐拥如此富饶的地方,子孙亦可因此世世代代的富贵下去,还有一府之地的白夷被你统治,还不知足,非要把自己同胞变成奴隶!果然是丧失了昔日的理想信念,乃我兴明社之耻!”
朱和圳教训道。
白养粹一时哑口无言。
他也是受过兴明社教育的人,从入军校开始,就被训导官天天教,焉能不知道这些道理?怎么会没有这些觉悟?
只是他自己实在是难以遏制自己的欲望而已,或者说,内心里,他就只是想做个现实主义的人,而不喜欢有什么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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