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即便先生有罪,也是本地官衙调查,岂能由东厂直接拿走,东厂是查贪查奸查盗,不是审人的地方!”
郭玉书跟着说道。
“仆现在就代表法司。”
温体仁回道。
“说什么,你们也不能就这么拿走我和家父!君为轻,民为贵,社稷次之;士为四民之首,朝廷理应礼待,以使其匡正朝政不足之处,而朝廷不能因律法而禁天下为民发声禁批判者之口!”
陆则思这时候大声喊道。
“阻拦朝廷拿钦犯者,杀无赦!”
温体仁这时候直接吩咐了一句。
李夜见此忙问着温体仁:“阁老!怎么能这样,他们都是品德高尚、敢为民发声之文人啊!岂能这样杀掉?”
温体仁哼了一声,道:“他们能忽悠得了你们这些年轻而略懂些知识的,但可没法骗的了老夫,这些名为天下实为私利的把戏,不过是当年我们玩剩下的。”
“那时候,我们可比他们会玩,相推相引,皆称为国,却是传党护党,而忠直者永抛,以致于到最后不分贤愚,只问其地域党派,若是一党,贪也罢,恶也罢,皆争相护之;若非一党一乡,能也好,忠也好,皆争相攻之!士风因此较江陵(张居正)当政时大坏,幸赖陛下铁腕,而使士风重振,忠与能者常可超擢,国事也因此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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