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渊说着就道:“为父已找了几个书社的朋友,将你已写的文章诗词编辑成集,广印天下,并让山东士林有文名的皆捧你一番,到时候,你自会像为父一样,文冠齐鲁之地,而到时候,自会有报社重金聘你,你自可通过报社针砭时弊,天下舆论皆由你控制!谁敢不给你几分薄面?”
陆则思听后有些向往起来,回道:“多谢父亲!”
接着,陆则思问道:“父亲,你说,陛下会因刘鸿诫而杀刘鸿训吗?”
“同族之人,岂有不杀之理?”
陆玄渊回了一句,又道:“这样,你去动员山东士子们,将刘鸿诫所作之恶,四处散播出去,但不能只提刘鸿诫,要说是当朝元辅与其弟一起作恶,这样的话,天下人就会把刘鸿诫的恶也算到刘鸿训身上,谁让他们是兄弟呢,而等刘鸿训人人喊打后,陛下不可能不为天下人而杀他,即便不杀也会越来越讨厌!另外,把刘鸿诫被抓的事,告知给七皇子殿下!”
“好!儿子这就去办!”
……
“痛!”
“痛啊!”
“我招,我招,我招就是了!”
汤长斌实在是受不了东厂的酷刑,很快就坦白起来:“本来我是不想说的,毕竟他们也得罪不得,那可是本省之大才子之族,于士林中颇有名望,他就是陆玄渊,掌本省文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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