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回道。
接着，朱由校就又对毕自严问道：“适才，爱卿提到继续大力兴办官营产业，甚至最好使工人持股，除爱卿外，还有何人有此想法？”
“臣之学生，巩驸马、顾炎武，且已同臣一起进京。”
毕自严回道。
“立即传见！”
……
半个时辰后，朱由校见到了巩永固和顾炎武，然后就问着二人：“你们为何认为扩大官营产业，甚至让工人持股，可使生产者之财富增加显著？”
“回陛下，以臣看，因为这样易使官营工人更富，且工人更富，自然能吸引，新增的无地百姓，愿意进入工厂，而不是去做豪门走狗。”
巩永固回道。
“不止这个，工人无地无产，除了工厂外，他别无他计，故而他们会很愿意让工厂越来越好！只要让工厂之利更多的偏于工人！工人自然地位和财富增加，而如此，也就能吸引以后新增之剩余人口成为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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