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见他面露难色,心里不由得冷笑了笑,道:“朕得让你们这些打着为国为民旗号而阻止朝廷增加军事开支、阻止朝廷对外扩张的保守派,知道一下,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说了就得准备承担说了这话的代价!”
……
“启禀陛下,礼科都给事中薛国观上奏,言沈维丙学问不精、且又性格忠直、不知变通,恐难以胜任察哈尔总督兼东北儒学使之职,故因此谏言。”
沈维丙虽然不敢抗旨不去,但也有其他办法。
在离开枢密院后,他便通过贿赂素来历史上就爱贪的礼科都给事中薛国观进谏。
而因此,值守的政事堂大臣刘鸿训便在这时候向朱由校奏报了礼科都给事中薛国观的奏报。
因为六科廊言官是属于监督百官决策的,所以,六科廊的言官的奏本,政事堂大臣们不得不直接向皇上奏报请旨。
朱由校现在正等着寻些理由流放更多的文臣去关外,以为将来开发关外,增加关外人口,而为将来应对沙俄东侵做战略准备呢。
所以,已经许久没有情绪失态的朱由校突然龙颜大怒。
砰!
朱由校将手里的奏本往桌上重重一摔,就大声喝道:“这是结党营私!外调沈维丙任察哈尔总督兼儒学使的旨意还没从内阁下发通政司,他薛国观就上本参奏此事,是谁给他提前通报的风声?拟旨,将薛国观、沈维丙打入昭狱,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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