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已传旨免一切繁礼,卿不必再言!”
朱由校说着就又道:“朕也是在知道南江侯请求回乡看你的奏报后,才知道你病重的事,近来怎么样?”
“近来倒是好些不少,陛下传旨让吴大夫等提前来川,且带来新制的叫什么奎宁的药后,倒是好了不少。”
秦良玉笑着回道。
“能好不少就行,你这打摆子的病估计还是你打缅甸时得了的,说来也是为了国家,先好生静养,争取活到百年之后。”
朱由校笑着说了起来。
“老臣谢陛下隆恩。”
秦良玉回了一句,就又道:“陛下,老臣接下来若还有岁月,就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解散白杆兵,让其都解甲归田,到时候还请陛下增派真正听命于朝廷的军队来西南!”
朱由校颇为意外:“这是为何?”
卢象升和温体仁听后倒是颇为高兴,也很是敬仰地看了秦良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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