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敞回了一句。
潘泰礼冷哼一声:“好个羽林卫,还真是与众不同,张同敞,你也算是士大夫出身,是我大明读书人,如今怎能行此对不起至圣先师之事?”
“羽林卫只知有君,不知何为至圣先师,难道中丞今日来是要以至圣先师之名抗皇命吗?!”
张同敞质问了一句。
“放肆!本官是在问你,不是让你问本官!”
潘泰礼大怒,他不得不承认皇帝陛下让这些读了书的士子入羽林卫做武官后,比其他武官难对付的很,就如眼前这个张同敞竟如此能言善辩。
“我近卫营步兵第三千总部即将结束休息,并执行皇命,所以,潘中丞来见我等到底有何用意,还请尽早言明,不然,休怪我等无情!”
张同敞冷声问了一句。
“本官,本官,本官就想问问,你张同敞真要一意孤行,让你张家自绝于士林,自绝于天下,而不怕将来被天下人骂为奸臣贼子吗?!你真这么不顾士林之谊?”
潘泰礼说着就大声叱问起来。
“难道我张家还没被你们骂过吗,当年,抄我张家的圣旨还没下来,你们这些卑鄙小人便迫不及待地锁拿我张家上下所有人!不给吃的,致使我张家当年十余口被你们这些无情无义的士林小人活活饿死!此仇,我张家一直记着呢!现在你们要张某讲士林情谊,当初,你们讲士林情谊了吗!先祖不过是为国为天下生民,清丈尔等非法侵吞之民田而已,而你们却恨不得对其生吞活剥,骂其为国贼!更逼得伯祖父等自杀!你们当初的士林情谊在哪儿!啊!回答我!”
张同敞说着就青筋直冒地叱问起潘泰礼来,且呼吸很重地喊道:“现在来给末将讲士林情谊?晚了!大父已被封伯爵,而我张家如今已经是大明勋贵,非士族,我们只知忠君,不知什么士林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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