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他们不可能做出二选一的选择。”
黄河文艺社长办公室,莫之余正在和崔嵩讲话,说起当前形势,莫之余平静地分析着。
“已经很意外了,”崔嵩说着,突然抽出一支烟点燃,接着说:“他一个人能营造出这种局面,已经说明了很多。”
“我以为鱼死网破这种说法只是客套话,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准备这么做。”
“那是他的劣势,也是优势。”
崔嵩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团缭绕,语气微沉,续道:“他杂志公司一体,小家小户,正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是啊,”莫之余苦笑,“人家做公司的终极目的都是赚钱,行事布局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不可能脱开‘公司利益’四个字,他倒洒脱,随随便便就要将一个估值近十位数的潜力公司解散,仅仅是为了赌一口气。”
崔嵩左手夹烟,右手敲了敲桌子,点点头。
莫之余轻叹一口气,陷入沉思,崔嵩也皱着眉头在想什么。
过了几分钟,崔嵩问:“他们都怎么回?”
“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追问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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