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艺筹摇摇头,“其实没用,他们可以说这是合理的质疑,而且他在文章中也只是做有罪推论,虽然字字诛心,但是没留下什么有效的把柄,我咨询过公司法务,官司是可以打得起来,但效果会和打盗版一样,旷曰持久,收效甚微。”
“而且一旦我们陷入官司中,麻烦只会更多,一则按照他们之前的习姓,他们绝对不会因为打官司而罢手,甚至还给他们营造出一种‘不畏强权、不惧流言,不畏传唤’的大无畏精神,一则我们毕竟是一家公司,我们的一天跟郑求是们的一天无法相提并论,拖在官司里,对他们有利,对我们弊大于利,而且在这场闹剧中,郑求是其实只是一把刀,他背后那个握刀的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伊水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在提法律途径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
“本来按照我的想法,可以在第三方的公正下,让古庸生和郑求是当场来一场辩论,甚至现场写一篇文章都行,没料到他自己提出了这么个更激进的方法。”
伊水安摇摇头,低声道:“总是有些不妥当的,他现在根本不想走到人前。”
陆艺筹道:“或许是意气之言也有可能,我会再跟他商量,你要好好休息。”
这个时候周先生的手机响了起来。
“警局打过来的。”周先生微有些疑惑,接通。
“您好,我是周行。嗯,对,好,麻烦你们了,谢谢!”
周行挂了电话,表情难得地轻松了一点,道:“歹徒被抓到了,说是一个大学生。”
“好,他这是故意伤人罪,至少要在里面待半年,那我先回公司,回去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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