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开头和萝卜头的评论文章相似,总结了故事中的几个九连环般的情感纠葛,然后落下定语,“这本书就是给大家描绘了一个全民单相思的故事。”
关于情感部分的讨论,到此戛然而止,接下来有常君开始把《白马啸西风》和《白发魔女传》拿出来做对比。
“作者这本书仍旧以‘白’字开头为故事命名,个中深意,颇为令人玩味,不知是不是作者对大家关于《白发魔女传》的一次正式回应甚至回击?”
“不管是与不是,这都是好事,至少作者又为大家贡献出了一个好故事,而我们又有了新的话题。”
“尽管作者这一次完全遵守了自己的诺言,果真以爱为题写了一篇让大家都不得不闭嘴的,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对《白发魔女传》的评价,实际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作者对《白马》的创作,也是或多或少地接受了大家的某些建议,《白发》中的爱情桥段固然动人,但是仍是概念化、程式化,说到底还是故事行文没有摆脱旧有的某些束缚。”
“比如我们说红拂女和李靖的故事,‘红拂女见李靖,遂与之奔’,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似乎也非常令人遐想联翩,但是你读这样的文字,就是无法产生特别心动神摇的感觉,所谓直抵人心的文字,就是类似《白马》中的那些自白,那些对话,那些固执,那个问题……”
“启示是,有了故事之后,还要有承载故事的文字,换句话说,我们不能简单地告诉某人,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爱上一个名门子弟,后来因为这个民们子弟的懦弱,最后没能在一起,女子因此一夜白发,这么写的话,一定是没人看的,《白发》中的文字自然比我的例子好一千倍,但是《白马》却好一千零一倍,这多出来的一恰恰是最能扰人痒处的那个关键。”
……
天道有常这个帖子的核心点还是针对两篇的文字表达所发,同时注意到这个问题的还有给千红写了一封短信,邀柳敬亭见面的著名学者陈石让教授。
之前他在课堂上频繁提到古庸生的,而他的学生却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武侠,所以他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把古庸生的当作一个范例或者正式的文本。
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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