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站了起来,走到了凉亭的西侧面,他看着那下面逐渐聚集起来的一池鱼,面色依旧平静。
能够坐到他这个位置。
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吓倒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即便是皇帝。
他既然有谋反的心思,又何曾真的在心里怕过?
“这太监,够阴啊。”
白君曰叹了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从头到尾都不需要证据,只要暗中使用一些手段,把身为吏部尚书的崔远给整死,既拔掉了咱们的党羽,又给咱们泼了一大盆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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