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羲一眼看破他心思。
“觉得很奇怪?”
姜羲能理解,好兄弟突然变成女人,谁也会有无法接受的情况。
若是性情激烈些的,怕是现在已经与她割袍断交,再也做不成朋友。
姜羲意识到她突然坐下的行为之唐突,正准备起身与楚稷保持距离。
他忽的伸手按住她肩膀。
“……不必。”楚稷在姜羲看来时,狼狈避开她的视线,垂落鸦羽遮掩住眼底翻滚的不自在情绪,“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羲面有喜色“这是不打算与我割袍了?”
若是这样,她多少还是高兴的。
哎不对,该生气的人不是她吗?
姜羲略觉得古怪,正要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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