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柴回过神来,她红着眼眶点点头。
陆英招牵着她的手进屋,进了家门,唐柴乖乖换了拖鞋,陆英招牵着她进了客厅,转身去给她倒热水。
唐柴坐在沙发上,手不自主地摸着膝盖,心中羞辱难平。
陆英招端着水过来,他将水放到桌上坐到她身边,“告诉三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唐柴抬头,大颗眼珠滴落,她抽泣一声垂下头,不敢看他,“三哥,我今天,今天特别丢人。”
她摸着膝盖,无地自容,她一想到自己下跪磕头的事,就恨不得奔到实验室让同事把她的脑子剖开把承载记忆的海马区切除了!
“我今天,给费敏下跪道歉了……”
唐柴声音说越说越小,又哭起来,她哭着断断续续将事情说给陆英招听,“三哥,特别丢人是不是?”她哭着问。
陆英招给她擦了眼泪将她搂到怀中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她是长辈,给她下跪磕头也没什么,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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